肛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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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Uhjnbcbe - 2025/2/17 19:49:00

本篇内容为虚构故事,如有雷同实属巧合。

陆瑶从酒店的床上爬起来时,苏时安已经穿好了衬衫,系好了领带,正准备穿好皮鞋离开。他是特意推醒已经睡着的陆瑶的,因为半小时后,他有一个不能缺席的会议。

陆瑶乖巧地点点头,苏时安离开前亲了亲她的额头,“你也别太晚,待会儿见。”待苏时安走后,陆瑶立刻收拾了自己,重新补好妆,就像踏入酒店前一样。

他们在同一个公司工作,一个深居高位,一个是无权无势的小透明,她从不会和苏时安同一时间踏入公司,因此即使再八卦的同事也不会发现她和苏时安的关系。

苏时安从来避忌公开和她的关系,陆瑶自己的解读是公司并不欢迎办公室恋情,前些日子主动辞职的艾米也是因为和主管的关系曝光而不得已离开的。她刚入公司不久,而苏时安在这个公司正处在事业上升期,谁离开都不算是一件好事。

陆瑶回到公司立刻就进了会议室,位置坐得稀稀拉拉,待所有人坐定,苏时安和公司老板陈先生才走进会议室。

陆瑶在公司业绩上并不出色,毕业不久刚进公司,一切还在学习的阶段,她在角落里望着苏时安,看他运筹帷幄,一副她仰慕和敬佩的精英姿态,难以想象与一小时以前温柔叫着她小可爱的人是同一个人。

公司的同事私下说他是多面人,擅交际,面对不同的人可以变换着脸孔,他在业务上雷厉风行,可面对茶水间阿姨也能表现得亲和贴心。陆瑶一直都觉得苏时安多少是爱她的,对着她,因为从来不缺温柔的那张脸。

会议结束,陆瑶回到座位上,收到朋友陈娟的消息,她说苏时安已准备跳槽到她的公司,同是著名车企,可职位升至区域总经理,来源是小道消息。

陆瑶这时看着和老板陈先生一起并肩走出来的苏时安,心里是掩不住的欣喜,为苏时安的晋升高兴,她也激动于可能不再需要和苏时安偷偷摸摸,心里一片清朗。

陈娟最后有点儿酸地恭喜了她,“你是钓到钻石王老五了。”其实陆瑶并不踏实,苏时安到底是不是钻石王老五,她并不确定。

他的豪宅名车巨款她一点没听说,而且目前和她也没有太大的关系,她和苏时安单独见面最多的地方就是距离公司方圆十公里的各个酒店,他订房,他付钱,这样的付出即使不是钻石王老五也能够负担。

苏时安一个月会找好几次机会和陆瑶在外面的酒店谈情说爱,现在已经成为了像公司周会一样的例行公事。

可是接下来的一个月,他却离奇地没有再约过陆瑶,离职之事早已在公司传开,可他并未和她私下说过,公司的照面像往常一样平淡,而交接期间本应空闲时间不少,可他却似乎比辞职前要忙上许多。

陆瑶天真地等他。

可等到他离开,清空了他的办公室,陆瑶也没有等到他的一句拜拜,没再见过他一面。倒是作为苏时安新公司的小前台陈娟,见的次数反倒比陆瑶多得多。

“没有找过你了?”陈娟问陆瑶。

她点点头。

“你打个电话问问。”

陆瑶迟疑了一会儿,握着手机,但是迟迟没有行动,“以前都是苏时安主动找我,我……”

陈娟瞬间明了两人的关系,陆瑶之于苏时安而已,不是爱人,不是女朋友。

陆瑶失望地说,“你觉得苏时安是在玩我?”

陈娟噗嗤一笑,“他一个公司高管,36岁,没有女朋友,你一进公司他就爱上23岁的你,你觉得正常吗?”

“我不是一进公司就和他在一起的,他有追了我两个月。”

“怎么追?”

陆瑶回想起那几杯楼下外卖的咖啡,苏时安给陆瑶选了沁人心脾又甜腻的草莓冰拿铁。

正巧陆瑶又特别爱喝。

陈娟倒吸了一口凉气,最后说,“太轻易得到,换谁都不会珍惜。”

陆瑶默然,她想,以后得矜持点,要是苏时安再找她,她也得拒绝,虽然她并不确定苏时安会再找她,因为除了年轻长得还算可以,她觉得自己没有什么值得一个像苏时安这样的男人为之牵挂的。

心烦意乱行尸走肉地过了个把月,精神都耗在了胡思乱想上,好似失恋了一般,体重都在明显下降。苏时安约她见面,完全在陆瑶的意料之外。

约会地点在一家他们从来都没有去过的酒店,陆瑶很迟疑,她是应该矜持的,可是苏时安软磨硬泡,一副不见不罢休的架势,陆瑶动摇了,她确实也好奇苏时安会怎么解释他这段时间的失联。

他轻描淡写说着他的离职、跳槽、失联,掐着她的脸蛋轻唤她小可爱,好似一切如前,他承诺,他以后再不失联。

陆瑶自然选择相信他,原谅一个人或许至少得给对方三次机会,只一次就表现得决绝总觉得太不近人情。

这以后,苏时安更加频繁地约上陆瑶体验不同的酒店,陆瑶好奇,跳槽升职之后难道就不再忙了?明明陈娟说他们公司自上而下没有不忙的职位,更何况是身居高位的他?

陈娟提醒陆瑶,“在酒店里说谈情就别说爱了,你想要的爱情,大概在他身上找不到。”

陈娟安慰她,对于男人,或要钱,或要人,只得其一也不算是坏事。没有爱,那就要很多很多的钱吧。

陆瑶看着眼前的陈娟,过度的老道让她看起来相当成熟,她初中毕业就出来工作,摸爬打滚,她眼里布满沧桑,而才从象牙塔里走出来的陆瑶,在她面前就像是一个随时会被大灰狼吃掉的小红帽。

陆瑶是毕业后因为同居一城才联系上陈娟的,近10年不见,两人没有交集,完全没有了互相了解的机会,像两个陌生的朋友。陈娟直白地说她在生活中已经没有幻想,只理现实,她羡慕陆瑶还抱有各种幻想,但是希望她不会因此受骗,因为生活从来不是童话。

当陈娟告诉她,苏时安和新入职公司大股东的女儿已经订婚,被招为了驸马,她几乎要晕厥在公司的茶水间。原来她真的不是苏时安口里唯一的小可爱,她被他骗了。

陈娟和陆瑶说,及时止损,否则最后受苦的还是她。可事情似乎越来越失控,不久陆瑶发现自己怀孕了,是苏时安的孩子。

这个孩子来的不是时候,她从来没想过自己要做个未婚妈妈,像自己的母亲一样。

母亲做了一辈子别人的情人,虽然因此给了她富足的生活,不过那不是她想要的生活,低眉顺眼,看人颜色,即使隐藏得再好,也少不了被人含沙射影地评论,母亲说,这辈子她就是这样了,可她希望陆瑶别走她的老路。

孩子是不能留的,除非苏时安会和她结婚,可是他现在已经订婚,结婚的可能性已经微乎其微。

陆瑶第一次私下里找苏时安,她拨通电话,她想亲口听听他的想法。接到电话的苏时安,他有些惊喜,很快就把酒店订好了。两人见面,苏时安急不可耐地脱她的衣服,陆瑶拒绝他,他有点不解,但还是停了下来。

“我怀孕了。”陆瑶知道这个消息对他而言或许并不是个好消息。

不过他听后也并无太大的波动,沉默一会儿后深情地看着她,说孩子来的不是时候,你还年轻,不能被孩子牵绊住生活,一切都是为她着想。

“嗯,我知道了,我会把孩子打掉。”陆瑶也惊讶于什么时候把母亲一贯以来的低眉顺眼都学到了,没有吵闹,没有苛责,只觉得现实无法反抗就不如省时省力把解决方案全盘亮出来吧。

他摸摸她的头,“我就喜欢你的听话。”他给了她一笔钱,眼见比手术费多得多。她这次听了陈娟的话,把钱收了。

医院出来的那天,是个三伏天,虽说做的是无痛人流,但是全身的五脏六腑都好似受伤了一样,连呼吸都不再顺畅。

很痛,陆瑶的感觉,每一个细胞都在痛。

她摇摇晃晃回到家,还有了点中暑的迹象,吐了几回,全是胆汁,她虚弱地像只随时都能被人掐死的蚂蚁,最后连沙发都爬不上去了。

在地板上躺了良久,是累得睡了过去还是晕过去的,陆瑶自己也不清楚了。她眼睁睁看着窗外被大雨洗刷过的树,绿得发黑发亮,泥土的气息飘进来,闻着好清新,陆瑶想,算活过来了吧?

陈娟打电话给她,说的消息却让陆瑶的心情瞬间又落入了谷底,苏时安的未婚妻怀孕了!陆瑶捂着肚子。

陈娟一路绘声绘色地说着比之前更多的细节,未婚妻年近30,父母催婚,她满身文艺讲环保讲自然,穿碎花粗布衣,之前一直在外面流浪,不过最后也离不了世俗金钱,不听父母之言她将得不到父母的一分钱,于是她听话地和苏时安相亲、订婚……

挂断电话后,陆瑶全身发冷,头晕目眩。生活的不如意她并非未体会过,但是真正发生在自己身上,她还是有点无招架之力。

在地板上躺着直至太阳下山,满天的晚霞像血一样涂满整个天空,陆瑶洗了脸,走出了家门,她准备到街对面的面包店买点涂满芝士的面包。下午的大雨还来不及排走,把街道都浸了有到鞋面那么高,她小心翼翼地趟着水,大小不一又脏兮兮的小石头钻进她的趾缝里,膈应而不舒服。

从早到晚滴水未进,此刻的面包是真香,烤芝士的香味蹿进鼻腔,从面包店出来,陆瑶就忍不住撕了面包的一角放进嘴里。

面包还未咀嚼完,一个不厚道的司机开着他那辆不厚道的车从陆瑶身边疾驰而过,雨水溅得很高,行人们连躲的机会都没有,前面的男人骂骂咧咧,想要追上去狠揍司机,但是车已经开得老远。

雨水溅得她湿了一身,手里还未吃完的面包也泡在了脏水里。陆瑶定定地站在原地,她再也忍不住了,蹲在原地哭了起来,车一辆辆驶过,虽然车速很慢,但是溅起的水还是打在了她的脸上。

她觉得自己的生活烂透了,自己烂透了。

和陈娟熟悉后,陆瑶知道她有一个交好的闺蜜沈嘉丽,开宝马挎LV,陈娟经常提起她,总说陆瑶和她长得像。在陆瑶心情烂透的时候,陈娟让两人见了第一次面。

沈嘉丽开着一间婚纱摄影工作室,在城中繁华区足足平米的店,那规模那装修让陆瑶着实佩服。陈娟眼里的沈嘉丽美丽张扬,但是陆瑶倒是觉得她低调有度,她穿纯白的裤装,涂裸色的唇膏,说话轻声细语,姿态优雅。她们在店里喝咖啡,她吩咐店员给陆瑶端了一杯草莓冰拿铁。

是那么熟悉的味道,没有想到这个夏天竟成为人人追捧的网红咖啡。

沈嘉丽和陆瑶特别投缘。在大学时,陆瑶曾经辅修过摄影,是个业余的摄影师,沈嘉丽听后大加赞赏,夸她聪明又漂亮,还邀请她到店里帮忙,陈娟搭着腔,这一次的会面倒像是面试,给了陆瑶一个生活忙起来忘记过去的机会。

去婚纱摄影店兼职都排在周末,陆瑶一开始做摄影助理,但是不久她就已经可以独当一面,空闲的日子过得平平淡淡,她打心底感激陈娟。费劲地凑了钱给她买了个名牌手袋,陆瑶知道她就爱集手袋,但是她却拒绝了,还让她留着自用,“打扮漂亮点,机会随时都会来。”

陆瑶一直好奇,陈娟做一份公司前台的工作,何以住平米的顶楼复式,每月购入几个最新款的包包,陈娟只说自己善于投资,加上有内线的消息,从来是包赚不赔的,陆瑶佩服她。

沈嘉丽的婚纱摄影店生意很好,虽然附近也有规模相仿甚至更大的婚纱摄影店,但是即将新婚的男女还是往沈嘉丽的创意婚纱摄影店里挤,排期几个月也愿意等着。

对于沈嘉丽,陆瑶更是佩服又羡慕,陆瑶觉得沈嘉丽是一个有能力的女人,那么美丽,那么大气,还出奇地温暖。她在陈娟面前毫不吝啬地夸赞她,但是陈娟却说,“以后你会更了解她。”

陆瑶总觉得陈娟的话里有些言外之意,一时之间难以琢磨,直至一个彪悍的中年女人带着三个男人把摄影店砸了三分之一,陆瑶才总算了解到沈嘉丽的另外一面。中年女人还把沈嘉丽扇了两巴掌,力度很大,沈嘉丽一个踉跄甚至撞在了陈列架的边上。

那天,中年女人并没有就此罢休,冲过前去扯起了沈嘉丽的头发,这一幕,陆瑶总觉得似曾相识,没错,母亲也曾被人这样扯过头发。

陆瑶有点儿震惊地看着眼前的一幕,只听中年女人言语激烈地说,“今晚你是不用回家了,那边我已经换锁了,这家店也是他给你打本开的吧?虽然你是法人,但是我命你1个月之内结业,否则我对你不客气!门口的车,钥匙马上交出来!”

沈嘉丽平时梳着马尾,此刻头发散乱,面如土色,她从包里掏出钥匙,乖乖地交了出去,这些屈辱,通通因为她情人的身份变得理所当然,这就是她该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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